珍珠轻轻上前一步,耳语道:“姑娘,姨娘怕是有喜了……”
七姐身体一震,忍不住抓着她的胳膊道:“当真!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珍珠忍着胳膊上的疼痛:“是春花姐姐私底下告诉奴婢,奴婢才敢告诉姑娘。”
七姐激动地来回踱步,嘴里不住道:“姨娘这胎定是弟弟……我们去看看姨娘……不行,母亲还不知道,若是知道怕是会给姨娘惹来麻烦……”
此时的七姐心好像油煎般不知如何是好!
“人都说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可这刘府后宅花开七朵,朵朵别有性情不一,朵朵都不是那般轻易被人摆布,任人颉采,就如此时的七姐,谁又能想象她会有如此凝重的神情,往往都是经历一些事才能慢慢长大。
看了半天池子里无忧无虑欢快游玩的鲤鱼,七姐对珍珠道:“走,我们去六姐那坐坐?”为了姨娘与未出世弟弟的性命,也只能去她那走一趟,即便被冷嘲热讽。
绣房里,看着摆放在一旁的各色绣线,各色绸缎布匹,刘湘婉头都大了,绣这么一大幅屏风作寿礼,想法是美好的,可动手时却颇有些力不从心,脑海里想到的图案并不一定精准的绣成,可一旦绣的不好,太太那里又不好交代,揉了揉发胀的额头,无力的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