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她何必在乎!
她在乎的至始至终都是姑娘!
黄姨娘在内室地上铺了一层绒布,宴哥躺在上面憋红着脸翻身,可他太肥太壮,试着翻了几次总是翻不过身,眼神看了看一直偷笑的姨娘及奶娘,终于忍不住眼眶含着泪水,哇哇大哭。
黄姨娘含笑抱起他,无奈的点点他的鼻子:“你怎么这么笨,你姐姐像你这般大的时候,早就能翻身。”
门外看守的绿衣见刘湘婉带着招银进来,且招银手上拎着食盒,忙福身行礼:“姑娘屏风可是绣完了。”
刘湘婉瞪了她一眼:“绿衣,你是专门揭我伤疤的吗?”
绿衣捂嘴偷笑:“姑娘,奴婢错了,您别生气。”说着要接过招银手上的食盒。
招银哪里能让,忙错开身子讨好道:“姐姐,哪里能让你端?”
刘湘婉环顾四周:“今儿怎么就你一人守在此处,青衣呢?”
“青衣姐姐喜得良缘,姨娘准她没事时回房绣嫁衣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刘湘婉会意的点点头。
“那奴婢先进去禀告。”
刘湘婉挥手:“屋里不就姨娘带着宴哥在吗?”
绿衣点头。
刘湘婉接过招银手上的食盒,嘱咐道:“你留在这同绿衣姐姐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