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时不时瞥向彩霞彩凤二人。
彩霞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太太,又突觉冒失慌张的低下头,再看立在一旁的姑娘早已噗通跪下,眼眶含泪悲戚道:“母亲一定要相信女儿,万不能被这胡乱攀咬主子婢女之说辞所迷惑。”
如此心狠手辣!
太太端起手旁的茶杯,轻抿一口,淡淡道:“若如你所说,到是与我说说事情经过到底如何?”
二姐心里一喜,嘴角微翘便把来时路上想好的草稿说与太太听,末了看向彩凤反问道:“当时屋中只有我们主仆三人,我说的可否属实?”
彩凤低着头唯唯诺诺,始终不肯出声。
二姐气急,伸手指着彩凤疾言厉色道:“彩凤,我是主你是仆,此乃忠,你与彩霞情同姐妹,此乃义,可自古忠义向来两难全,你为了义气不肯说实情,难道忘了你对我的忠心吗?”唯有末尾二个字咬得特别重,蕴含的意味也特别引人深想。
彩凤想起临来之前与彩霞说的事,虽然她不同意,但姑娘在太太面前仍想致彩霞姐姐于死地,且不忘时刻威胁她,心底对她彻底失望,主仆之情也在此时此刻彻底断的一干二净,猛地对其磕了三个头后,抬起头目光清澈的看向太太脆声道:“太太,奴婢有事禀告。”
倒是个能分清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