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子缓缓开口,慢慢说其意,最后道:“虽不打你手板,但也要惩罚你怠慢学业之心,遂明日上课前,将公治长这一篇抄写二十遍。”
五姐暗暗叫苦,声音有气无力道:“是。”
“接下来,便是六姑娘……”
刘湘婉不待夫子提问,便急忙回道:“夫子,学生已有月余未上课,这书中之内容怕是已忘得大半,待学生回去温故而知新后,您在考学生也不迟。”
秦夫子这人很是古板且铢锱必究,古怪道:“你既说忘了一半,想必还有另一半记在脑海,我便考你之前的学问。”
刘湘婉如遭雷劈,颤悠悠道:“夫子,您这是……”步步紧逼啊!
“如何?”
刘湘婉嘴如吞了黄莲,苦涩不已,颓丧着肩:“夫子,学生错了,学生愚笨,往日您所授之内容,学生已忘得精光。”
秦夫子眼睛一瞪,恨恨瞪着面前这颗榆木疙瘩,气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,厉冉道:“好,好……真是老夫的好学生,愚不可及,愚不可及啊!”
眼见夫子被她气的脸色发黑,身子发抖,连手中戒尺都扔在一旁狠狠用手拍桌子,可想而知有多气愤,刘湘婉丧着肩扶额,心中悲叹不已。
气急的秦夫子翻来覆去都是:“愚不可及,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