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湘婉还好,毕竟好长一段时日未来上课,秦夫子也是知晓原由的,再看五姐、七姐脸色一僵,喉咙不自觉咽了咽,心虚之意越发明显,课业她们已然做完,可要背诵之内容却未背下来,到底惧怕夫子惩罚手段,不由低下头躲避他的眸光。
秦夫子视若不见,手中拿着戒尺轻轻敲打桌面,眼睛微闭,缓缓道:“五姑娘,你年长其他两姐妹,此题便由你先答……”
一声一声的敲打声,吓得五姐脸色发白,颤悠悠站起来,抖着音道:“是,夫子。”
秦夫子如老僧入定般淡淡问:“论语,第十篇是何?”
五姐哪里知晓,神色十分焦急,眼神更是不自觉瞥向六妹。
论语二十篇,刘湘婉勉强记住三篇,恰巧其中一篇是夫子考五姐的这一题,不由大幸,飞快在纸上写下三字:“公治长!”
五姐呼出一口气,从善如流的对答。
秦夫子又道:“不错!劳烦五姑娘背其第十则之内容?”
早在秦夫子考五姐之时,七姐便飞快翻书,待他抛出第二题,七姐早已将论语公治长篇翻开,正正好翻到第十则,再悄悄递给五姐,五姐脑袋不敢动,但眼神却能向下看,照本宣读道:“公治长第十则之宰予昼寝。子曰:“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