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 又在信口开河,待回去让你祖父打的你下不来床。”
刘嘉睿嘿嘿一笑,打趣道:“二叔, 待你回京时, 怕是祖父训斥您更甚于我。”
此言一出,刘仲修怅然道:“我已有十年未见过你祖父?也不知他老人家身体是否安泰?”
“二伯放心,侄儿来时给您带的那副祖父之画像,可是由京城最为有名的山水大师亲自绘画而成, 我私底下偷偷瞧过两次,画中之人已有祖父七八分容貌气势,若您不信,明年春回京便能知晓,且祖父身体硬朗着呢,每日打拳喝酒骂人一样不断,一样不落,一样不差。”
刘仲修张口结舌:……这臭小子在外人面前也不知晓给你祖父留几分颜面。
见此,其他三人纷纷低头,装作没听见。
刘嘉睿却是毫不忌讳,继续道:“二伯,小时便我跟在祖父身边,他总是与我道您小时的囧事,每每听到我总忍不住捧腹大笑。”
三人恨不得立刻出去,子渊怕是又犯了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毛病,也不瞧瞧眼前之人是他能开玩笑之人吗?又想起世伯狐狸般的狡猾心思,不由替他深深捏把汗。
“咳咳……”刘仲修老脸一红,深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话,忙开口阻止:“睿哥行囊可有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