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嘉睿缩了缩脖子:“就当我没说。”
其他二人低下头,忍俊不禁。
正房,刘仲修看着下首脸色苍白,瑟瑟发抖的二姐,淡淡道:“你可知错?”
二姐噗通跪下地上,低泣道:“爹爹,女儿知错了,求您饶过女儿一次。”
“错在何处?”
“女儿不该起了妄念,因此牵连身边服侍之人。”
刘仲修冷冷告诫道:“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此事已然发生,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,倘若你还贼心不死,不等你做出有辱家风之事,我便直接送你一根白绫,让你清清白白去下面跟祖宗告罪。”
二姐打着哆嗦,颤颤道:“女儿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可知日后该如何做?”
“日后女儿事事听从爹爹及母亲的教诲,再不敢有半点忤逆之心。”
刘仲修眼神瞥向太太,太太心知老爷这番敲打是为了给二丫头搭台唱戏,不得不开口:“二丫头,悔改之心不是嘴上说说,而是要看你日后的表现,母亲盼你嫁入高门,但那也是人家亲自上门求亲,而不是你这般龌龊行事,须知你不仅是苏州知府的千金,更是京城镇国将军刘志成的孙女,休要辱没你祖父的威名。”
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,任谁也说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