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此言诧异,若是为官,照拂的是一方百姓,如此繁衍,便是生生不息,若是为传道授业者,成功授业的也只是个别学子罢了,便是生生繁衍最后也是凋零败落。”
秦夫子身子僵硬片刻,淡淡道:“你所言不无道理。”
“学生也只是将心中所思所想所虑说与夫子听罢了!”
这是魏廷茂的小厮豆包过来,走到他们面前,小声道:“公子,府中有信来了?”
魏廷茂蹙了蹙眉头,起身对秦夫子揖礼道:“本想临行前多与夫子畅谈一二,怎奈学生家中尚有急事,耽搁不得,遂只能在此同您话别了。”
见此,其他三人纷纷站起,揖礼道:“今日一别,希望来日在京城还能与夫子畅所欲言。”
秦夫子淡淡道:“送君千里终须一别,你四人离开之时,老夫便不过去了,唯祝你等一路顺风。”
“多谢夫子。”四人又揖礼道。
因魏廷茂收到家书一封,不得不提早启程,遂唯有太太亲自送四人离开,分别之时,王妈妈握着太太的轻声叮嘱:“老奴不在您身边服侍,您要注意身体,切记不要与人置气。”
太太笑着说:“此去京城路途遥远,你也要注意身体。”
“老奴定会好好照顾身体,争取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