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,等我空闲下来想同孩子们舔犊情深时,她们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,与我说话都生分了……”
秦夫子摇摇头:“大人,何需这般妄自菲薄,您忙于公务是为了替百姓谋福祉,即便因此不甚了解府中小姐少爷的脾性,但学生可以将知晓的告知于您,怎么说学生在您府上授业已有几年,对府上几位小姐性格颇为了解,譬如眼下的六姑娘,估摸着心里指不定如何咒骂我,呵呵……”
刘仲修神色颇为感慨:“如此,倒是叨扰你了。”
“大人休要如此说,往日学生志向金榜题名,许是我学艺不精,许是我时运不佳,每每总是名落孙山,上次府中四位贵客与我话别时,竟激起学生放弃的科举之心。”
刘仲修抚掌大笑:“如此甚好。”
这时,书童手上端着托盘从门外轻声进来,刘铁对其摇摇头,接过他手中的东西,小声吩咐道:“你下去吧,这里由我来伺候。”
书童躬身退下。
刘铁轻脚轻手的进去,放下托盘后为二人斟茶倒水,随后立在老爷身后。
二人静静饮下茶水后,刘仲修讪讪道:“既然你对我几个女儿的脾性颇有了解,可否说与我听听。”
“那学生便妄言了,倘若说的不中听,大人莫要怪我多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