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继续道:“再说,妾身那些话不过是吓唬二丫头罢了!谁让她胆敢在我面前撒野,放肆。”
屋中寂静好一会儿,刘仲修方脸色讪然道:“方才之事都是为夫的不是,为夫这便给你赔礼。”说完状似要对其揖礼,心中本已算计好,若他如此行事,太太定然不会忍心。
却不知女人狠下心来,也是什么都不在乎的。
刘仲修便真的对她揖了一礼,偏坐在矮凳上的她一脸的理所应当。
如此这般,刘仲修咳了咳,又道:“夫人,再过两三个月她便要出嫁,到时我们全家便要举家回京,你与她这般置气作甚?”
太太冷冷道:“我与她原本也可以维持母慈子孝,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要的触碰我的底线,要怪也只能怪她太贪心,不是她的东西也敢垂涎惦念。”
“事已至此,无论她要什么给她便是,只要能安静的将她发嫁,又何必弄得彼此间脸红脖子粗,难道你非要弄出人命,让满苏州城的人再次笑话你我夫妻二人不成?”
“老爷这话说的甚是好笑,方才您说妾身容不下庶出,如今又嘱咐妾身让着她,左右相反,妾身到底如何是好?”
“我的夫人,此处唯有我们夫妇二人,你便不要再无理取闹,胡搅蛮缠了,她再不对,也是你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