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莹八岁,能咏诗。泌七岁,能赋棋,其实这句话是在告诫你们,便是年岁大又如何,只要虚心向学,一样能识文断字。”
冠冕堂皇的鼓励她二人两句,刘湘婉分别拍了拍她们的肩旁,嘴角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这次不仅招娣,便是招银也耐不住开口问:“姑娘,为什么您每每教会我们一个句子,便会露出自得不已的神色。”
刘湘婉嘴角的笑容一僵,扯扯嘴角,木木问:“有吗?”
招银招娣一同点头,不由开口道:“姑娘,您笑的特别贼?”
刘湘婉扶额,长叹道:“我承认授你们读书识字是有私心的?”
招银招娣对视一眼,皆在彼此眼中露出同一意思:看吧!就说姑娘此举有猫腻。
刘湘婉放下手中的三字经,揉了揉僵硬的脖颈坐在案桌前的矮凳上,呲着白牙道:“你们说过会一辈子跟在我身边?可有此事?”
招银招娣不由点头:“自然,姑娘去哪,奴婢们就去哪?”
“那我且问你们,若我日后嫁人,你们也跟着我吗?”
“当然!”
“既然说到这,我便与你们掏心窝子说些话,我是不会让贴身婢女为妾的。”
招银招娣猛地看向姑娘。
刘湘婉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