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人找是非。
见姑娘心意已决,赵妈妈便出去关了院门。
“我们去书房吧!”刘湘婉抬脚去书房,坐在案桌前,拿起毛笔誊写卫夫子的簪花小楷,唯有这样方能平息心里的不安。
赵姨娘的院子,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来,可是产婆还未过来,七姐急的紧紧拽住珍珠的胳膊,脸色惨白道:“姨娘不会有事吧!”
珍珠也是头次经历这样的事,吓得面无血色,胆战心惊,咽了咽喉咙,勉强安抚道:“姑娘放心,吉人自有天相,姨娘定然会平安诞下哥儿的。”
“可是产婆呢?产婆怎么还不来?你说是不是母亲故意不让产婆不过?”
闻言,珍珠腿都软了,忙捂着姑娘的嘴,焦急道:“姑娘,此处人来人往,您这话说不得传到太太耳朵里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话一出口,七姐便知不妥,可姨娘命在旦夕,她焉能不急,扯了扯嘴角,冷冷道:“便是听到又何妨,若姨娘有个好歹,我还会在乎其他吗?”
这时屋中又传来赵姨娘的嘶吼声,听的七姐身子一阵比一阵发冷,珍珠便道:“姑娘,若不然您去耳房坐一会儿。”哪里都是等,别把姑娘冻坏了。
七姐木愣愣的摇头:“不行,我要在此等姨娘,亲耳听见姨娘无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