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推脱。”想记下她名下,顶了嫡出的名额,无论是谁趁早死了这颗心。
路上,刘铁轻声道:“老爷,我们就这样回去,府中众人怕是会议论纷纷?”
“谁敢?”刘仲修铁青着脸,怒声道:“赵姨娘生产之事,你调查的怎么样?”
刘铁躬着身子,低声道:“赵姨娘出事后,奴才寻了几个下人悄悄问责一番,此事与太太并无关系。”
“除了太太,其他人呢?”
刘铁摇头:“老爷,此事却非人为,也只能说造化弄人。”
刘仲修怅然的抬头望天,苦笑道:“老天不光愚弄旁人,连我一同耍着玩,一日之中竟让我府上出了红白两桩大事,传出去又是一番笑柄。”
“老爷……”
刘仲修继续道:“赵姨娘虽不得我喜欢,但这些年谨守本分,如今又为我生下子嗣,我……欠她颇多。”
“老爷,莫要太过伤心,怪只怪赵姨娘命不好,与您有何干系。”
“七丫头那边可有人在照顾?”
“她的贴身婢女及赵姨娘两个婢女在旁照顾。”
刘仲修顿了顿身子,低叹一声:“走吧,去她院子。”
“老爷……”
“赵姨娘已逝,我又何必同七丫头斤斤计较,况且适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