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心中认可为父的话,便将你幼弟当做黄姨娘所生,日后不可与之过于亲近,无论他过得好与坏,不可以插手他的生活。”
七姐抹掉眼角的泪水,哽咽道:“说两句话也不成吗?”
刘仲修淡淡道:“什么是分寸,我想你心里有数。”
七姐垂下头低声哭泣,在抬头时眼里一片朦胧:“日后弟弟长大,女儿能否与他亲近。”
“七丫头,你怎还是不懂这里错综复杂的关系?过了这个年,你已年满十一岁,再过几年便要及笄,出嫁,到得那时,山高水远鞭长莫及,你可能顾及得上你弟弟,倘若黄姨娘视他为己出,她又怎能不为他打算,谋划。”
七姐身子一僵,是啊,她能留在府中的时间至多五年,五年之后她势必嫁人,独留孤苦伶仃没有依靠的弟弟,那时还是孩童的他,该如何应对这勾心斗角的内宅斗争。
“如今你可想明白?”
七姐一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:“爹爹,是女儿糊涂了,只看得见当下利弊,却未想过长远得失,女儿知晓日后该如何行事。”
“知道就好,有舍才有得,唯有你现下舍去这份姐弟之情,方能保他长久安危。”
闻言,七姐眼神瞬间失去了光彩,如木偶般呆坐在地上,见此,刘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