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悠着怀里的宴哥,含笑道:“老奴也觉得大少爷此举甚好。”这样姑娘便不会每日只想着去钓鱼,晒黑白嫩的肤色。
“姨娘……”怎么大家都同一口径,难不成她真的如此不思进取吗?
日子就这般一天一天的过去,每日刘湘婉先陪着三姐打理船上的内务,随后去爹爹房间看他与大哥对弈,最后被大哥拎回房间,与他对弈。
有一次,她忍不住问:“大哥,每日这般周而复始,你不会觉得没意思吗?”
翊哥撇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妹妹可知,有的狼在逮到羊之后,为何不直接吃掉它反而将它豢养起来。”
刘湘婉想了想:“逗羊玩?”
翊哥淡淡道:“这乃其一,其二便是养肥了杀吃更顶饱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刘湘婉咽了咽口水,大哥这话岂不是说与她听的,他为狼,她为羊,最终羊入狼口,就像这下棋,大哥教会她后,以打杀她的威风为乐,这便是大哥作为狼追求的快感。
内心不由下了个定论:日后得罪谁,也不能得罪大哥!
太腹黑了!
“大哥,此话甚是有理。”
“这几日我观你棋路逐渐清晰,已有很大的长进。”
刘湘婉眼睛一亮,嘴角上翘道:“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