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外头日头足,赵妈妈很怕晒坏姑娘白嫩的肤色,不由道:“姑娘,您的帷帽呢?”怕是又钓鱼回来。
“在招娣那?”
赵妈妈不由面色焦急:“那您呢?”
刘湘婉笑着对其道:“今日我未钓鱼,而是去了爹爹处,看他与大哥下棋,这不刚从大哥那出来,顺道来了姨娘处。”顿了顿,转头看向姨娘:“今儿身体可还好?”
黄姨娘侧着身子躺在床上,笑着说:“比强两日好多了,只是略微有些头重脚轻。”
“如此,再过两日姨娘便能完全好了。”
宴哥拍着姐姐的胳膊,刘湘婉将手中的棋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脱下鞋子将他抱起来,宴哥沉的让她脸色憋得通红,喘气道:“宴哥,旁人晕船难受急了,怎你这般精神?”
赵妈妈笑着上前从姑娘怀里接过宴哥,低笑道:“还是老奴抱吧!”眼见宴哥在姑娘怀里越来越向下,可见她已经没了力气。
刘湘婉舒了一口气,脚步轻移的上前看了看熟睡的祉哥,轻声问:“姨娘,弟弟可听话?”
黄姨娘笑着说:“祉哥可比宴哥好带多了,醒了自己玩,饿了会哼哼,吃饱便睡,很是好带。”
“这样就好……”犹记祉哥刚到姨娘院子时,宴哥独食的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