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如山一般,身上又散发暴虐的气息,旁人见了如何能不害怕?”
“姑娘,在苏州时他那般吓唬您,为何您见了竟不怕他?”
“我为何要怕他,他又不是山中老虎能吃人,不过是周身气势吓人,眼下我们与他只是略有交集,待下船后各奔东西,再无关联,如此一想,何必怕他?”
“姑娘,奴婢一见到他阴冷的眼神,身子便止不住发抖,奴婢确实不如招娣胆子大。”
刘湘婉含笑的安抚她:“你们身上各有各的长处,不必过于锱铢必究。”
“可是姑娘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不必过多在意。”
就这样,在大海上飘荡月旬的大船终于行驶到京城,船上魏廷茂与刘家众人辞别,随后大喝一声,率众将士们下船。
刘嘉睿未料在码头上碰到他,与他低声交谈两句,魏廷茂便率众人离开了,刘仲修下船后,刘嘉睿收敛嘴角的笑容,恭敬的上前揖礼道:“二伯,一路可平安?”
“嗯,都好,”刘仲修拍了拍他的肩旁,轻笑道:“你怎知今日大船会靠岸?”
刘嘉睿挠了挠头,嬉笑道:“侄儿去苏州时承蒙您的照拂,如今您举家回京,侄儿唯有亲自迎接您与二婶,方能体会侄儿的一片孝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