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伯无需担心,家父酒量堪比您当年外任时也就多了三杯而已。”
刘仲修忍俊不禁道:“哪有儿子揭老子的短,你小子心眼坏得很。”
曹霁光脸色讪然道:“只因小侄酒量甚好,每每与同窗小酌几杯,归家后家父总在小侄耳边念叨,若小侄如此贪杯,日后定难成大器,真真是苦不堪扰矣!”
刘仲修指着他,哭笑不得道:“你小子坏得很。”
宋天明苦笑道:“世伯,咱俩家是姻亲,家父身板如何,您定然知晓,遂不用小侄禀告了吧!”
“好,放你一马。”
宋天明头上有两座大山压着,一座是亲爹,一座是祖父,压得他不敢在外面胡作非为,正因为逆境里寻生存,遂他寻了比这两座大山还威武霸气的大树,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,此大树便是祖母与曾祖母,老子打儿子,老娘骂儿子,这一物降一物,谁也说不出不是。
遂安国公府只要宋天明回府,定然闹得鸡飞狗跳,老子追着儿子打,老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拦着儿子打,双方势均力敌,僵持不下,唯有趁此机会,他方能逃之夭夭。
青墨淡淡道:“家父身体依然安泰。”声音清澈又冰冷。
见此,刘仲修心中一叹,青墨这孩子什么都好,就是这身份,非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