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已然太过打眼,若你在骁勇善战,定会引来圣上的猜忌。”
睿哥低声道:“爹,您的苦衷,儿子明白,”随即抬起头,肃声道:“可儿子心有不甘,大哥是长子嫡孙,日后会继承镇国将军府,可儿子呢?你让儿子一辈子靠大哥的庇佑,靠镇国将军府的名声过日子吗?”
“莫要曲解为父的意思,若你想要一份差事,为父自会为你安排。”身为将领,番邦之人窥觑我朝,他何尝不想让儿子去战场上奋勇杀敌,博得一份锦绣前程,可爹昨日已将话说的很明白,他们这样的人家现在最重要的是守成。
睿哥脆声道:“爹,若儿子是个随波逐流之人,但凡您为我安排一份差事,儿子定然欣喜之,可是爹,您与爷爷从小督促儿子习武练功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儿子穿上铠甲,奋勇杀敌,不辱我们镇国将军府的赫赫威名,如今好不容易有此机遇,您为何不帮儿子反要阻止我。”
老太爷长叹一声:“睿哥,你可知若你选择这条路,功成名就之日,便在也不能留在京城。”
睿哥身体一僵,一府两个将军,皆手握重兵,圣上定忌讳颇深,势必将他与爹爹分开,爹爹又日渐老迈,唯有他自请镇守边疆,如此一来,便不能留在京中,睿哥低声道:“这是孙儿心中所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