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不上旁人,如此唯有奴才牺牲点,留下来帮您看护主母。
魏廷茂眼睛一眯,冷哼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少爷,奴才觉得您即便去了山西,这边也得派个人看守,万一有人窥觑咱们奶奶,即使不将他打残也得将他打废,您说呢?”
“哦?那你说派谁盯着为好?”
“自然是奴才,整个将军府唯有奴才是您的心腹,这等重要之事不交与奴才交给谁”
“我去战场奋勇杀敌,你留在家中悠哉自在,咱们俩到底谁是主谁是仆?”
闻言,豆包躬着腰,低声道:“少爷,您想哪里去了,奴才是一片真心照汗青,时刻巴望着您娶妻生子。”
魏廷茂懒得听他废话,抬脚往前走。
豆包小跑跟上,喘气道:“少爷,奴才真怕您不在京城这几年,有人惦记六姑娘,顺势撺掇刘府之人将六姑娘配人?”
魏廷茂淡淡道:“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。”刘湘婉那双眼睛既狡诈又世故,绝不会轻易看上旁人,至于家中长辈为她安排亲事,这是定然,到得那时以他跟睿哥的交情,自然能从他口中探得些许内幕,一旦事情有变,他也能及时应对。
豆包跟随少爷多年,少爷此言一出倒真的将心放回肚子里,眼神小心的窥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