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睿哥,爹也是没法子,实在愧对你娘。”
“爹,您可真是我亲爹,儿子吃苦受罪时,您在祖父这吃香的喝辣的,竟不肯替儿子说和说和?”
“儿子,不仅你怵你娘,爹也怵你娘啊,因为爹,你娘这些年过得着实不易,如今你又……爹哪还有脸见你娘。”
睿哥低声道:“儿子又何尝忍心惹娘伤心,可若让儿子这辈子活的籍籍无名,儿子不甘心。”说着又猛地灌了一杯。
老太爷大笑道:“老子坑儿子,儿子坑孙子,这就是咱们家的家训,呵呵……”
刘仲修抚了抚额,他爹这是喝多了,又开始胡言乱语,看向睿哥轻声道:“你娘可还在生气?”
睿哥替众人倒了酒,苦笑道:“二伯,我也是没了法子,如今只能这般了。”软硬兼施,对他娘皆是毫无用处。
刘仲修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无妨,待过些日子,大嫂说不得会慢慢想通。”
“但愿吧!”睿哥拿起酒杯,烦躁的又一饮而光。
于是,这夜祖孙三代喝的酩酊大醉,皆被人搀扶着回去。
二太太看着醉醺醺的老爷,低声道:“唤人进来伺候老爷梳洗。”
王妈妈小声道:“太太,您不亲自服侍老爷吗?”
二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