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不是我们爷请客,遂要打赏直接问他。”这话他已说过两次,怎奈那人依旧神色不动,好似根本没听到。
小二觑了觑砚台的脸色,竟是连问都不问,直接走下楼。
豆包再也忍不住,目光看向砚台,讽刺道:“你们主仆出门没带够银子吗?”
砚台翻了个白眼,从衣袖里拿出荷包晃了晃,冷哼道:“看到没,荷包鼓不鼓?”
“既然随身带这么多银子,为甚不给他们打赏?”平白让人小瞧咱们。
“你懂什么?我家少爷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也说过衣中何有苦搜索,身无钱使夜当缚,这挣钱与花钱可要慎之又慎。”
豆包被他之言生生噎了下,恼怒道:“直说你们抠门即是。”
闻言,砚台眼睛直直看向他,恨声道:“现下容你这般嘚瑟,待我们少爷出来,我定要向其告状。”
“谁怕谁!”豆包虚张声势,小腿却不自觉抖了抖,随后低下头,愤恨道:“专会告状的小人。”心底到底还是畏惧少爷的雷霆手段。
砚台心中冷哼:只要能制住你,管他什么法子。
两人这厢算是互看不顺眼,各自往旁退了几步,如两座门神脸色冷峻的站在一旁。
屋内,魏廷茂喝了一盏茶,淡笑道:“崇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