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发寒,更坚定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崇山,他……不是好相与之人,扯了扯嘴角,干笑道:“想必你心中早已有了决断。 ”
翊哥含笑点头。
大约半个时辰,翊哥与魏廷茂联袂出来,砚台早已憋了一肚子气,忍不住道:“少爷,奴才有事要禀告。”
豆包忙道:“少爷,眼下您还有公务在身,此地咱们不能久留,还是早些离开吧!”
翊哥愣住,随即歉然道:“不知青墨兄如此繁忙,是愚弟的不是。”
魏廷茂斜了豆包一眼,只见其脸色微白的垂下头,轻声道:“无妨,只是操练新兵。”
“既这般,愚弟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魏廷茂缓缓点头,带着豆包抬脚离开。
待魏廷茂主仆身影消失,翊哥嘴角的笑容一敛,冷冷道:“跟随我这么长时间,还这般不知分寸。”以他七窍玲珑心,如何看不出他与青墨的随从生了嫌隙。
砚台垂下头,委屈道:“豆包说咱们主仆抠气。”
闻言,翊哥竟不自觉轻笑出声:“难道不是吗?”说完抬脚下楼。
到了掌柜面前,翊哥朝砚台伸手:“荷包拿来?”
砚台从袖子里拿出荷包递给少爷,翊哥接过,眼神看向掌柜,淡淡道:“一共多少两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