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耳闻?”
“如今府中早已飞短流长,儿子又焉能不知。”
“你如何看待此事?”
翊哥淡笑道:“诚如爹适才所言,您已为大姐讨回公道,儿子又何必锱铢必究。”
“我儿所言不错, 欲速则不达,见小利则大事不成,安国公府能退到这一步,已实属不易,我们不可因抓住其把柄而步步紧逼。”
“儿子明白爹所思所虑, 您且放心,儿子从来不是莽撞之人。”
砚台皱着脸, 嘴里如吃了苦瓜苦到心里,心中默默道:老爷……少爷的确不是莽撞之人, 所行之事向来都是谋定而后动,想必再过不久, 大姑爷惨矣!
刘仲修心下满意,眸光却时不时窥视儿子脸上的神色,见其脸色和风细雨, 暗暗思忖:如今的翊哥连他这个做爹的也瞧不出他心底的想法,可见此子心思多深,不过如此甚好,假以时日翊哥定能一飞冲天, 那时的镇国将军府,文有翊哥,武有睿哥,只会比现下更加的荣耀昌盛。
刘仲修咳了咳,淡淡道:“可有见过你大伯母的远方侄儿韩琛?”
翊哥挑了挑眉,淡淡道:“与他有过几面之缘。”
“虽他比你痴长几岁,但腹中学问及所做文章为父皆暗暗品过,委实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