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起了歪心思,想到之前种种,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!
魏廷茂禁不住又笑了:“适才你还说,亲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日后我又不会向你提亲,而是先向世伯提亲,亲事一旦定下,你应不应又有何关系?”那时煮沸的鸭子便再也飞不了,只能成为他的盘中餐,生吞活剥咽进肚里,放能安心。
“你为何这般笑?”笑的好渗人,让人忍不住心里发寒。
“自是想到有意思之事,六妹妹,近日我会常在府中走动,届时还妄你多多照拂。”
刘湘婉如雷劈般不可置信:“什么?”
魏廷茂挑了挑眉:“趁着这段时日,你我多多相处,不然怕是三四年在难见上一面。”
此话一出,刘湘婉嘴角上翘,嘴唇轻起便要讽刺他一番,却听那人冷冷道:“六妹妹,难道你心中不曾有过疑问,为甚我今日表露心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