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魏廷茂嘴角露出一丝苦笑:“她是什么样的人,你最为清楚,此话一出,她焉能同意,说不得日后避我如蛇蝎。”
话到此处,翊哥不禁失笑:“六妹确实如此,她自小聪慧机灵,更深谙藏巧于拙,所做之事圆滑又稳妥,从不让人挑到错处。”神色一顿,冷不丁道:“莫不是你想借她之手对付你家那位?”
闻言,魏廷茂嗤笑:“那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,尚不值得我动手。”
翊哥皱眉问:“此话何意?”
魏廷茂却避而不答,淡笑道:“我对女子从不上心,但你六妹……不知为甚,只是初见,我便将她记在心尖,如我心上的一根刺,拔了疼痛难忍,不拔又心痒难搔,长此以往,焉能不上心,不记挂,不惦念。”
“青墨,可你要知晓,待你功成名就那一日,你家里人可会容你擅自做主?”
“崇山,我可是懦弱无为之人?”
翊哥摇了摇头:“青墨甚是有主意,但自古子女的亲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焉能是我等可以置喙。”
“可你莫要忘了,父母之命之上还有圣上,”魏廷茂冷笑两声:“当年她那般对我娘,我便会以彼之道还治彼身,让她知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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