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当着为父的面,也敢这般忤逆。”
“父亲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,可是儿子又做了何事惹您生气。”
“你母亲因你的亲事很是着急,为何你一再的推拒,似你这般大的年岁,旁人早就娶妻生子了。”
魏廷茂眸光一冷,抬起头淡淡道:“儿子再过不久便要去山西,此番生死不知,怎能祸害旁人家的好女儿。”
“明明可以不去山西涉险,你为何执意去那艰险之地,就不怕因此丢了性命?”
“您说为何呢?”
魏松喉咙一梗,脸色僵硬道:“难让成为宁远大将军的二子就这般让你丢人。”
“随您猜想。”
“说到底还是因你娘之事怨恨我。”魏松脸色铁青,怒声道。
只见魏廷茂脸色越发阴冷,阴翳道:“逝者已逝,休要平白搅得她死后不得安宁,再说您有何面目提她?”
魏松身子一僵,木木道:“你也是我的儿子,为父关心你,有何不对?”
“儿子已过了需要父亲疼爱的年岁,如今我的一切是靠自己的双手拼搏出来,与您与宁远将军府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你……”魏松神色怔了怔,不禁脸色惨白,后退数步。
“天色已晚,若父亲无事,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