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?”二太太扯着她的袖子,焦急的解释:“和离后你还能再嫁,可若回去,你这辈子只能是活守寡。”
大姐淡淡道:“娘,女儿真的不会再嫁人,”顿了顿,又道:“再者初嫁由亲,再嫁由已,女儿这辈子只想守着毅哥他们兄弟。”
倘若真闹得鱼死网破,毅哥兄弟俩便再不是宋家人,更不能去宗祠拜见祖先,这跟从族谱上划掉他们的名字有何不同,且若她真和离,刘家所有未出阁的姑娘都会被她牵连,从此再无好亲事,到得那时,便是祖父,爹爹不怨她,姐妹们也会因此恨她。
二太太忙不迭反驳:“不会的,她们不敢。”
“娘,家和方能万事兴,翊哥虽不指望妹妹们如何,但若她们心生怨恨,对翊哥,与家族都是有害而无一利,”大姐怅然道:“花无百日红,人无百日好,将来之事谁又能说的准,为了翊哥,三妹,咱们不能将事做的太绝。”
“珍儿……”
“娘,其实女儿比旁人家的姑娘要庆幸很多,自小您和爹爹便十分宠爱我,没让我受过一丝委屈,女儿享受你们给予的溺爱时,又怎能随意挥霍你们对女儿的疼爱,此时焉何不是女儿回报你们的时候。”
“珍儿……”
大姐继续道:“娘,您不用替我伤心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