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,但为父不怕,老鼠在厉害,也逃不过猫的手掌心。”
“爹,女儿便是做错事,一力承担便是,您为何苦苦逼迫二哥?”四姐再也忍不住,大叫出声。
“许你拿捏旁人的软肋,不许旁人拿捏你的软肋,这是何道理,”刘仲修冷笑道:“除非有一日你能站在为父肩上说话,否则这辈子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内院,到了年岁便要出嫁。”
“爹,我也是您的女儿,为何旁人犯错,您会忍之宽之,而女儿犯错您便这般咄咄逼人?”
“我且问你,旁人可曾谋害过至亲之人?”
四姐神色僵硬,喃喃道:“您当真对女儿无一丝舔犊情深?”
刘仲修反问:“乌鸦尚且反哺,可是你呢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这世间之事自来都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。”
闻言,四姐惨笑不已,抬头木木道:“爹爹,诗词歌赋,女红针黹,女儿哪里不及众姐妹,为何您对她们总是褒奖不已,到了女儿这却总是神色淡然,难道女儿就这般不讨您欢喜?”
“为父寻夫子授业你们学问时,可有落下你?为父赏赐你们衣裳首饰时,可有短了你?为父奉旨回京述职,可有撇下你?”
“爹爹,不是这样的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您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