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仇,若惹他不顺心,当时并未说甚,却会从别处讨回来,例如某日晚膳,定是一溜的青菜绿叶,让人看了顿时没了食欲,想想……她可是无肉不欢之人。
这时,招银上前将沾湿的丝帕递给赵妈妈,只见其飞快的拿起丝帕擦拭姑娘的脸颊,这么一弄,刘湘婉的觉意顿时一扫而光,低叹道:“是不是只有我垂垂老矣,含饴弄孙时方能过上想吃吃想睡睡的日子。”可那时她牙齿都掉光了,吃啥!腿脚都不伶俐,走哪!
赵妈妈低笑道:“姑娘,慢慢习惯就好,自打您跟随老太爷晨练,这脸色却是越来越红润。”
刘湘婉看着她,眼神幽怨道:“妈妈,从小到大我可曾身子抱恙过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老奴的意思是姑娘比之往日身子健壮不少。”赵妈妈嘴角一僵,讪讪道。
“妈妈,我不是男子,不用强健的体魄。”
赵妈妈神色无奈:“姑娘,如今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您说呢?”
“唉!焉何不是!”除了比往日多起两刻钟,其余时候过得倒是十分悠哉。
刘湘婉下床后由着她们拾掇,随后带着招娣出门,只见老太爷由刘奎扶着站在院子中间,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比之昨日晚了半刻钟。”
刘湘婉脸色一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