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老夫掰开道理为你一一解释?”
“爹……儿子只是心疼翊哥。”
“人活一辈子,谁又能过得顺心顺意,如今这点挫折不过是他翱翔天空时落下的一滴雨,”老太爷沉吟片刻,又道:“翊哥并非不能考取功名,只是他所得名次不能引人注意,到时为父安排他似你当年那般去外任。”
刘仲修脸色又是一惊,僵硬道:“外任?爹?”
“这算是老夫为咱们家所准备的最后一条退路,若当真有祸事发生,翊哥也能趁此逃离,若无……翊哥从七品的芝麻县官慢慢熬到你这般官阶,怎么也得十余年,那时京中又是一番模样,而你也快到了告老还乡的年岁,到得那时便是翊哥从回京城展翅高飞之日,你可懂为父的苦心?”
“爹……”
老太爷淡淡道:“不光是你,你大哥也会如你一般,待睿哥回京时,便是他解甲归田之日,朝夕更迭,本就是常理。”
刘仲修身子一颤,半响后,方缓缓道:“儿子明白了。”
“没有人能一直把着朝堂,把着官位,凡事要学会放手,你并不是一人,在你身后还有一大家子,唯有众志成城,镇国将军府方能屹立不倒。”
刘仲修低声道:“只是苦了翊哥,本是一番锦绣前程,如今却只能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