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到尾巴,气急败坏道:“老爷,您怎可说此话?”
“凡事不能由你一厢情愿,满京城,不……满大凉国成千上万的举子考生,你又怎知翊哥一定能金榜题名。”
“老爷,翊哥是您的儿子,您怎能这么诅咒他?还是说您一点也不期许他金榜题名,光宗耀祖。”
这两日刘仲修食不知味,夜不能寐,内心煎熬不已,如今又听她胡搅蛮缠之言,只觉一股火直烧到他头顶,他不期许……他比任何人都期许翊哥金榜题名,众多子女中,他对这个嫡出之子一直抱着莫大的期许,期盼他的荣耀超过自己更甚至超过镇国将军府,可如今呢?时不待翊哥,他只能退而求其次,若不然此生便无缘科举,孰重孰轻,他又如何不知。
“周氏,此门婚事早已板上钉钉,若你当真不情不愿,为夫可请大嫂从旁相帮,而你便静心凝气呆在屋中反思吧!”
二太太脸色惨白,难以置信的后退一步,气愤之下一把推开身旁的王妈妈,蹒跚走上前,惨笑道:“老爷,你好狠的心!我亲生儿子的亲事,你竟交由旁人张罗,这是要置我的颜面于何地,是不是只有休了妾身,方能让您舒心顺意。”
“休得胡搅蛮缠!”刘仲修冷冷道:“若你肯,翊哥亲事自是由你张罗,若你不肯,为夫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