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打你从文那日,性子便变的文绉绉,没有习武之人的爽快,更甚至一些文人墨士身上的陋习,学得也是一丝不漏,”老太爷瞥了眼刘奎,淡淡道:“将我书房的鞭子拿来。”
刘奎身形微动,劝慰道:“您如此高寿,动不动挥鞭子,对身子骨不妥。”
“老夫又不打多,最多三鞭子而已!”
此话一出,可见老太爷有多生气,其他人不由打了冷颤,刘仲修更是扯了扯嘴角,狡辩道:“爹,此事虽是儿子失算,但也犯不着大庭广众之下责打儿子。”
“若不是你一肚子花花心肠,后宅焉能如此龌龊不堪?”
二太太脸色一白,垂着头:公爹此言无外乎在敲打她,她未打理好二房的中馈,让这些妾室儿女一个又有一个的兴风作浪,乃至于置她的脸面于不顾,可恨!当真可恨!可恨至极!
可她也委屈啊?妾室是她为老爷置办的吗?乃是老爷贪花好色,置办于后宅,至于后宅中的众人,未回京城时,除了张姨娘时不时的上下撺掇,其余人一直谨守本分,做低伏小,可一回到京城,一个个这心便野了,胆子也大了,竟管不住她们心底的贪念,如四丫头竟妄想进宫,生母更是谋害六丫头,这一桩桩一件件,与她有甚关系,再说关得了她们一时,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