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公主坐镇,还与皇室有所牵连,以刘家现下韬光养晦之态,定然不会与魏家有所牵连。
豆包低声道:“少爷,奴才不懂,您心悦六姑娘之事,曹少爷及刘家三少爷都已知晓,为何您骗子渊少爷,此事独说与他一人听。”
“攻敌最重要是攻心,只要他心房破了,自会为我所用。”
豆包瞠目结舌,低声道:“可倘若事情败露,子渊少爷知晓后,到时又该如何是好。”
魏廷茂斜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那时早已木已成舟,他便是恼怒,又有何用?”
闻言,豆包咽了咽口水,低声道:“少爷深谋远虑,旁人不及矣!”
“把我脸上的疤痕重新涂抹一遍,”魏廷茂挑了挑眉,淡淡道:“行军大夫那边叮嘱好,切记不要让其乱说话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
睿哥出去后,心神恍惚不定,立在帐篷处的甲仁见状,忙不迭跑上前,低声道:“少爷,您怎么了?”
睿哥转头看他,呐呐道:“世间怎有如此执拗之人。”
“少爷,您在说什么吗?”
睿哥一把推开他,脚步蹒跚的走进帐篷,此事他要好好斟酌一番,到底如何是好。
翌日,天色微凉,魏廷茂身穿铠甲,从帐篷里出来,随后大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