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小腿仍旧在发抖,瑟瑟的往前走,魏松跟在其后,这时,魏松脚步一顿,吩咐道:“魏松,你去看看青墨人在哪?”
向嬷嬷心里直打鼓,小声道:“老爷,适才老奴过来时看见二少爷出去了!”
此话一出,魏松猛地转过身,怒声道:“你为何不拦着他?”此时此刻,若青墨留在府中,尚能从中说和一番,毕竟他此番立下大功,深得圣上器重,朝中上下任谁都会与他几分薄面,如今倒好,府中方出事,他便立即外出,任谁都能猜出他心底的想法,可眼下不是斗气的时候,他怎就不明白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道理。
向嬷嬷神色委屈,低声道:“老爷,您知晓二少爷的脾气,老奴出身卑贱,焉敢拦他。”适才二少爷说的话,直至此时仍让她遍体生寒,倘若二少爷一直这般势如破竹,早晚有一日,公主与她皆会看他脸色行事。
魏松气愤之下大步离开,行至几步见身后没有脚步声,低斥道:“愣着作甚!还不快走!”
向嬷嬷忙不迭回神,敛容道:“老奴这就带您过去。”
在魏松行至后院的途中,只见秦大人已飞驰而来,此时的秦夫人抱着早已没有气息,但余温尚热的女儿,哭的嘶声力竭:“湘儿,为娘的湘儿,你怎能这么想不开……”她已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