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。”
只见刘湘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轻声道:“我道二哥为甚见到我总如老鼠见了猫,避之不及,原来是做贼心虚。”
睿哥嘴角的笑容一僵,讪讪道:“六妹此话是何意?”
刘湘婉未答反问:“二哥,咱们可是一家人?”
“六妹说甚糊涂话?咱们自是一家人。”
“这便怪了,既是一家人,本该同仇敌忾,为甚二哥总是胳膊肘向外拐,所行之事着实令妹妹费解。”
“六妹……”
“二哥,可还记得当年你去戎武前,求妹妹替你出主意,之后允诺我一事,”刘湘婉瞥了他一眼,语气十分平淡:“犹记二哥说过那么一句话,日后只要妹妹一句话,上刀山下火海,在所不辞,不过三载而已,妹妹仍觉得此话余音绕耳,未料允诺之人却是忘得一干二净,还帮着旁人算计我,二哥,咱们当真是一家人?”
话到此处,睿哥焉能不明白,遂对其恭恭敬敬揖了一礼,低声道:“六妹,二哥错了!”
刘湘婉视而不见,反而垂下头,摸了摸弟弟们的脑袋,轻声道:“二哥,没想到三年未见,你如此义薄云天,为了义气竟不顾及你我之间的至亲之情。”
“六妹,此事却是二哥理亏,实乃事出有因,二哥也是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