庶出。”听青墨之言,此人虽是庶出,却也身有官衔,成亲后令立门庭,既不会受婆婆的磋磨,又不会受妯娌刁难,当真是门好姻缘,不由眼神发光的看着他:“贤侄,不知他乃何人家的少年郎?”
魏廷茂轻声道:“伯父,切莫心急,也是今日小侄见到您方想起此人,待小侄问过他可有婚约后再告知您,可否?”
“好!好!”刘仲修含笑点头:“这样老夫也能向所有人交代。”
魏廷茂端起茶杯抿了抿,轻声道:“小侄听说伯父喜画,尤其是曹植的洛神赋。”
“没想到青墨知道的倒是不少,老夫甚是钟爱洛神赋,其画风极其细腻,只觉画中之人有血有肉,每每见之总觉得画中人好似从画中走出来,而洛神既有沉鱼之貌、落雁之容,同时又有清水出芙蓉的清冷,天然去雕饰的高洁,甚哉!甚哉!”
“如此说来,伯父手中定有洛神赋的卷轴,不知可否借给小侄观摩观摩?”
刘仲修惆怅道:“说来惭愧,老夫只有一卷,至于其他两卷,老夫一直苦苦寻找,至今未曾打听到消息。”
“小侄手中倒是有一卷,不如送给伯父?”
刘仲修身子一僵,激动道:“不!不!不用送,让我看看即可,看看即可。”
“伯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