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在打何主意?”
“与您有何关系?”魏廷茂已知晓他爹派人暗暗跟踪他,虽他心下防备,却从未在身边发现一丝可疑之人。
“前些日子你花重金买来洛神赋,本以为是送与……”得知此事,那一日魏松脸上始终带着笑,遂现下唯有苦笑:“未料你将它送与刘大人。”
“儿子与他相谈甚欢。”
“你从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,为父不懂,你为何对刘大人一直恭敬有加。”
“父亲,您派人暗中跟随我,当真以为儿子不知晓,虽我现下未发现可疑之人,不过一旦被我知晓,定让他们尝尝我的雷霆之怒。”
魏松低叹:“青墨,你我乃是父子,为父问你话,你总避而不答,遂为父想要知晓你的心思,唯有出此下策。”
“父亲不觉得如今说这些晚了吗?”魏廷茂嗤笑道:“当年我娘过世时,您在哪?我与大哥需要您庇护之时,您在哪?当我在战场上拼命换取军功之时,您又在哪?”
魏松脸色发白,低声道:“为父唤你来此,不过是希望日后你莫要针对公主。”
“怎么?父亲舍不得?”
“公主已答应为父,从今以后不在过问你的亲事,不在对你指手画脚,更不会对你生谋害之心,你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