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定关门放狗咬他,至于这狗吗?眸光瞥向睿哥,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“爹,儿子这位同僚也不过是偶然想到,还需问问那位儿郎家中可有为其定亲,若没有倒是可以从中撮合。”
老太爷眉头舒展,含笑道:“不知朝中哪位大臣这么热心。”总感觉此事来的太过突然,却又让人寻不到头绪。
“乃光禄大夫陈大人。”想到青墨叮嘱他,莫要提及他在中间撮合,毕竟他还未成亲,说出来此举未免太过造次。
这样一说,倒让老太爷心下微舒,不由看向睿哥,冷冷道:“收起你心底那些小心思,如今你已入朝为官,老夫便在无顾忌,若你明知故犯,老夫绝不手软。”
睿哥打个寒颤,垂下头,轻声道:“您放心,孙儿再不敢了。”他已从他娘口中得知,翊哥夫妇刚离家,二伯便被祖父拿鞭子抽了,深怕上朝时被同僚取笑,告了几日假在家中养伤,待身子痊愈方才上朝。
二伯且如此,他焉能幸免!
刘仲修神色诧异:“爹,您和睿哥在打何谜语?”怎么听着好似与六丫头有关。
老太爷横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与你无关,无需多问。”
刘仲修摸了摸鼻子,低声道:“儿子知道!”
“此事你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