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廷茂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,冷笑道:“你口口声声对儿子说,此生最珍爱之人乃是我娘,可无论她活着之时,还是死去之后,您竟能容忍那人这般苛待我娘,父亲,事已至此,您怎有脸肯求儿子此事,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为父不想活着时,亲眼看到你们自相残杀。”
“那我娘呢?她活该被你们欺负死不成?”
“你……”
魏廷茂冷硬道:“您心中早已料到答案,又何必多此一问?”
“青墨,为父对不起你娘,唯有死后去黄泉跟她负荆请罪。”
“人已不再,多说无益。”
“你……”魏松捂着胸口,低声道:“到底如何做,你才肯罢手!”
“除非那人对着我娘的牌位三拜九叩,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她是继室填方!”
魏松脸色骤变:“你……这不是强人所难吗?”顿了顿,又道:“你母亲是皇家公主,她怎会这么做,此举不仅是打她的脸,更是打皇家的脸。”
“既如此,此事便再无回转的余地。”
“青墨,你母亲虽有很多不是,可她到底让你长大成人,并未对你狠下杀手。”
此言一出,魏廷茂大笑不止:“父亲好冠冕堂皇之言,倘若没有她,我娘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