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眼睛却紧紧盯着他们娘,再看三姐稳如泰山的坐着,直至半盏茶功夫,他们久不见娘亲过去,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低下头继续跟着舅舅们玩耍。
这一幕看的众人瞠目结舌,刘湘婉咽了咽口水,低声道:“三姐,适才小外甥哭,我们看着都心疼,你乃他们娘,怎如此坐得住。”
三姐扯了扯手中的丝帕,恨声道:“都是他们爹作怪!”
大姐也看不懂他们这对奇葩夫妇,皱眉道:“此话何解?”
“但凡他们爹惹我不高兴,我就让儿子们欺负他,谁知他竟有样学样,有时儿子们想亲近我,可我不得闲,他便撺掇儿子们假哭让我过来,初时我不知,急忙忙跑过去哄他们,后来不经意间听到他们父子三人私下底嘀嘀咕咕,方知相公背着我,让儿子们策反我,不由心下恼恨,遂我假做不知,谁知这俩臭小子被我惯得,一看假哭行不通,便来真哭,”三姐恨恨道:“如适才这般,他们眼巴巴的看我,见我没过去便会嚎那么一嗓,遂我早见怪不怪,皆因不能惯他们此等恶习。”
姐妹四人听到后,不住的大笑,刘湘婉忍俊不禁道:“不知三姐如何报复三姐夫?”
三姐瞪了她一眼:“怎么?你想看我们夫妇不合?”
刘湘婉捂嘴偷笑:“焉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