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就该将我掐死,这样儿子就能早早跟我娘在黄泉路上母子团圆,”话音一顿,又道:“可是父亲,你的三子、四子何尝没享受到您说的这些优渥生活,可如今呢?还不是无所作为……”
魏松被他狼一般的眼神盯着,不由后退两步,弱弱道:“青墨……”
“我的成就皆是靠我拿命拼搏而来,何曾靠过您一分一毫,我的战功战绩都是我身上流的血,累积的疤痕所换来,”魏廷茂转身,伸手指向外面,怒声道:“您再看看那人的儿子,终日无所事事,靠着她的威望与宁远将军府的庇佑,浑浑噩噩的过日子,这就是您当年的选择。”
“他们是你的弟弟,你怎可这么说?”
“父亲,少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言,”魏廷茂嘴角微微上翘,冷笑道:“难道您心中不曾这么想过……”
“他们是为父的儿子,为父自是期望他们日后皆有所建树。”
“去年儿子打了胜仗凯旋而归时,您为何不让儿子搬出府,心中到底在斟酌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一个终日浑浑噩噩,不知进取的嫡子,一个打了胜仗,被圣上倚重,手握重兵的将军,任谁都会选择对他有利之人。”
“为父身为魏家的家主,自是以家族利益为先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