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信,喃喃道:“三哥,你怎能这么说,没了银子,我们如何生存,”神色猛地一震,一把拽住他的胳膊,焦急道:“我们去跟二哥求饶,可好?”
“四弟,你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形吗?”
魏瑾兮嗤笑道:“四哥,你去求那人,他不仅不会帮忙,说不得还会借机讽刺你。”如今再也唤不出‘二哥’一词。
哲哥脸色发白,颤声道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逐出京城,永世不能入京,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,如何在这世间活下去,难道如灵堂中这些为奴为婢的下人,靠些许月利为生吗?他不要!不要!
“四弟放心,还有哥哥在呢?”
“三哥,你好歹娶了三嫂,可是我呢?我和妹妹虽定了亲,可家中出了如此大的变故,他们却一直未曾派人过来吊唁,便说明他们已存了退亲的心思。”
此言一出,魏瑾兮脸色一白,身子一软坐在地上,喏喏道:“退亲……”爹娘过世这么长时间,与她定亲的人家却未曾派人过来,足以表明他们的态度,罪臣余孽的子嗣,谁敢与之结亲,遂等待她的唯有退亲这一条路。
尧哥早已想到,只是未曾说出来罢了,低叹道:“妹妹,万事有哥哥在,待我们离京后,哥哥重新为你择一门好亲事。”
魏瑾兮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