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没那么深。”
“呵。”陆自衡嗤笑出声,“易燃,跟着师父那么多年,我以为你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,没想到,还是那么人如其名。”
“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应该?”陆自衡眼底笑意加深,“这个世界上,没有谁应该要为谁付出,你愿意无私奉献那是你的事,但你应该也知道,我陆自衡,从来说一不二。”
说完,他便起身离开,手握住门把的同时,又补充道,“等微澜身体好转,就带她回美国吧,顺便代我向伯父伯母问好。”
会客室门打开,陆自衡走了出去,很快,宫牧走进来,示意:“易先生,请。”
易燃站在那,恍若未闻。
九月的天气依然炎热,他却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黑色西装,因为动怒,脸色紧绷,额际青筋突起,眼底眉梢都散发着显而易见的戾气,瞧着很是煞人。
有那么一瞬间,宫牧很怕他会突然朝自己脸上挥上一拳……
终于,易燃抬脚,离开了会客室。
直到将他送进电梯,宫牧才暗自抹了把汗,这尊佛多来几次,他都要犯心脏病了。
刚回到办公室,电话又响了,陆自衡低沉吩咐,“进来一下。”
“是,三少。”
宫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