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微微挑眉，“季司？”
“自衡。”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声音。
很颤抖，也很微弱。
是易微澜的声音。
陆自衡微微拧起了眉，没有说话。
“自衡。”易微澜在那头低低的说道，“我就想问你，季司最近的几个买卖，是不是都是你帮他的？”
陆自衡还是没有说话。
电话里，易微澜却轻轻的笑了起来，“你就这么讨厌我，你一定要把我推到火坑，看着我爬不起来你才开心吗？你心好狠，你心好狠啊……”
“微澜。”陆自衡终于开口。
电话里，易微澜的声音停止，仿佛在期待着，他即将说出口的话。
“忘了我吧。”
说完这一句，没有等那边回应，陆自衡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各位旅客请注意，飞机即将起飞，请关闭手机，系好您的安全带，谢谢合作。”
广播的声音响起，陆自衡刚要关机，冉羽的消息却在这时发了过来，“真的假的？你真的愚人节回来？”
头等舱座位上，男人清隽的眉眼舒展开来，薄唇微微勾起。
他拿出机票，拍了张照发过去，然后问：“你说真的还是假的？”
过了一会儿，冉羽回复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