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痘的阿哥呆在种痘专用地“五福堂”里头,一直要在小黑屋里呆近二十天,从吹植种痘,到出痘,再到痊愈。
    九阿哥回忆自己当年种痘那二十天的凄惨日子,半是自嘲地感叹一声,“我们这些兄弟,一个个的,可都是玩命儿活下来。”
    十阿哥也半是伤心的感叹一句,“如果--果真有动物痘能万无一失,我就给我家弘暄种。”
    种痘过程太可怕,可如果能万无一失,管它是什么动物,安全就行。十四阿哥想起他家的弘明,很是能体会十哥的心情。
    这群人唯有八阿哥没儿子,他缓缓心绪看看十三弟,眼神儿询问。
    十三阿哥瞧瞧这伙儿糟心兄弟们的别扭样子,心里一叹,缓缓道来。
    “顺治五年京城天花泛滥,死者无数,人人都说‘生了孩子只一半,出了天花才算全’,一直到汗阿玛设痘诊科,广征名医,在北京城内设专门的“查痘章京”,傅为格献上人痘之法,大江南北,大漠南北的天花才得到控制。”
    “那时候人痘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救命稻草,谁能想到?就算想到了谁也没心思去试验牛痘、猪痘、猫痘、狗痘……不是?
    而且人痘之法本来也不是太医们研究出来的,是南方民间老百姓发明的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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