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先生,这是不是,就是上次戴泽伯伯讲给弘晙听的《孟子·滕文公下》,‘……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,此之谓大丈夫’?女子也当是大丈夫?”
“……正事,弘晙阿哥记得很清楚,女子--也是人,也要做‘大丈夫’。”
…………
四爷和戴泽出来书房听到乌先生和弘晙阿哥在讨论的“女子贞洁论”,远远地看着两个人好像好朋友一样,不是,应该说乌先生好像焕发了童心一样,和弘晙阿哥你来我往地,用小儿的童言童语聊得“不亦乐乎”。
四爷嘴角一挑,小无奈却又莫名欢喜。
戴泽先生听得糊涂,却是面对这样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心生惭愧。
刚刚他和四爷谈心,听了四爷一席话,知道自己的冲动之举大为不合时宜,感动于四爷没有放弃他,还看重他,给他委以重任的大度宽容,信任情重,已经哭了一阵子。
现在突然有所体悟,真的明白了四爷的“隐忍求稳”为何而来,眼里又有了泪水。
不管朝堂上怎么风云变化,四爷总是守着这个府邸,这个家。
他承担不起任何风险,不能允许任何人犯错,包括他自己。
因为任何一个小小的行差踏错,都有可能让他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