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练武,实在是研究不来,搞不懂,眉眼皱巴成团。
    诚亲王按按眉心,抬头活动活动脖子,忍不住感叹一句。
    “希腊人试图利用蒸汽做蒸锅的事儿,我们也听白晋讲过,怎么就没有想到把锅炉加大,利用蒸汽做活儿?”
    亏得他一直以为自己学富五车,学贯中西。
    行五的恒亲王胤祺乐哈哈地说了一句实话,“三哥,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你看你那些个‘之乎者也’的书本儿,我们都学不来。”
    亲三哥想说那是你们笨,及时收口--现在自己也笨了。
    十六阿哥眼睛一转,想说那就请能跟得上弘晙侄子思路的人来看图,不敢。
    四爷也觉得累得慌。
    他们还有其他事儿要忙乎。
    关键他们就算花费了时间和精力,搞不懂的,还是不懂。
    四爷看一眼已经低头研究半个多时辰的老父亲,想到当年一伙儿兄弟中二哥杂学学得最好,心里默然。
    十阿哥提着一个大铁壶来给父兄们倒水,看见父兄们蹲在地上画出来的,密密麻麻的各种图纸,小心肝儿一颤,手里这个曾经被自己万分嫌弃的送茶提水的活儿,太好了有没有。
    “汗阿玛,三哥,四哥,五哥……来喝口热水歇一歇。”十阿哥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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