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”
四爷轻轻瞪儿子一眼,真是他担心什么就来什么。
刘大魁的文章,四爷心里有数,果然,四爷一来到前院的偏殿,就发现方先生和刘大魁聊的特别投机。
见礼完毕,方先生立即表示要收刘大魁为徒。
四爷轻轻摇头。
“方先生的心意,本王已知,然大魁是要走仕途一道。”
刘大魁也从见到闻名天下文坛的方苞先生的惊喜中醒过来,他是要走仕途的,方苞先生好像只是要做文章。
方先生发现他们要拒绝的架势,立马表态,“文章写得好,是一个方面,若是能有机会报效君王和国家,济世救民,自是要专心仕途。”
“明经救世,吾辈读书人的心愿。不管是写文章教书育人,还是走仕途为官,都是殊途同归。方某并不是食古不化之人。”
四爷心里暗自满意,眼角余光瞧见刘大魁兴奋的样子,面色不变,不急不缓地说道:“方先生此言甚有道理。”
“大魁的文章不适合八股科举,昨天本王就已经答应弘晙,若是大魁此次恩科落榜,就去考‘鸿学博儒科’。”
方苞先生一愣,随即又为大魁欢喜,他自己也能举荐,可他举荐,和四爷的举荐,当然大不一样。
“此为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