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小时候就是身体不大好,现在做事还这般拼命,弘晙可不是要担心?
    落日的太阳光照在父子两个的身上,好似镀上一层金光,四福晋远远地看到儿子和他阿玛闹脾气的小样儿,微微一笑。
    两天的休息时间很快过去,第二天弘晙阿哥和几位堂哥出去玩斗鸡,遛鸟儿还没感受到尽兴,就到了傍晚要回家的时候。
    五月初六进学,弘晙在乾清门口和阿玛分开的时候,还不忘叮嘱阿玛一声检验烟草的事儿。
    皇上得知乖孙孙要给四儿子戒烟,哈哈哈大笑。
    “现在人人都离不开鼻烟壶,就好像大清朝的男人都喜欢带扳指一样,吸闻鼻烟也是男人的象征之一,知道吗?”
    不知道。
    午后散步的时候,弘晙听玛法提起鼻烟的种种好处,还知道玛法虽然出规定戒烟,却是自己不光喜欢鼻烟壶,还因为喜爱西洋的珐琅器特邀法兰西的珐琅匠、传教士陈忠信等人在养心殿造办处--珐琅作,专门传授法国里摩日画珐琅技艺。
    弘晙阿哥的心情很不好。
    皇上瞧着乖孙孙憋气的小模样,还是哈哈哈笑,“等玛法的乖孙孙长大了,就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弘晙……生气。
    “你看玛法的这个,珐琅双蝶鼻烟壶,铜胎画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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